[2篇《天道》电视剧观后感] 天道连续剧的观后感

2篇《天道》电视剧观后感 篇一   《天道》——一部2006年拍摄,2007年上映的电视剧,恍然之间,至今已有十三载,观赏价值甚高,观众反响极好。

  对于如此优秀的一部作品,我自信还没有达到可以对之评价讨论的境界,有文化造诣精深的朋友,从物质说、文化说、人性说、爱情说、生死说以及天道说六个方面出发,深入浅出的评价,让我无地自容,更失去了写这篇观后感的信心,之所以厚着脸皮想要围绕着文化属性来谈,姑且算作是见仁见智吧!   天道,亦即客观规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天下之道论到极致,百姓的柴米油盐;人生冷暖论到极致,男女之间的一个情字。

  作品对天道的理解达到了至简至纯的人生高度,正如从心理学分析,越是头脑简单的人,越需要点缀和填充;而头脑复杂的人,则对简洁有着特殊的心理需求。

  透视社会依次有三个层面,技术、制度和文化,小大一个人,大到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任何一种命运归根到底都是那种文化属性的产物,强势文化造就强者,弱势文化造就弱者,这是规律,也可以理解为天道,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每个人的文化属性决定了自己的人生方向,传统观念的死结,就在一个靠字上。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靠上帝,靠菩萨,靠皇恩,总之靠什么都行,就是不能靠自己。

  这是一个沉积了几年前的文化属性问题,非几次新文化运动就能开悟。

  强势文化就是遵循事物规律的变化,弱势文化就是以对强者的道德期望破格获取的文化,也是期望救主的文化。强势文化在武学上被称为秘笈,而弱势文化由于易学、易懂、易用,成了流行品种。王庙村相对属于弱势群体,他们不知道自己才是真正的救世主,这本就是文化属性的差异。

  抛开丁元英在穷困潦倒中如何突破自我期间的是非黑白、酸甜苦辣暂且不论,人人都想做一个基于充裕物质基础的“后山人”,但大多数都属于叶晓明、冯世杰以及刘冰这样的市侩狡黠之人,在格律诗音响公司被乐圣公司起诉时,忌惮于林雨峰的实力和背景,加上疑罪从有的大众心理,他们在和谈无果后毅然决定退股以期达到避险的目的。

  如愿以偿后,伴随着上海伯爵公司的表态和案件的颠覆性发展,叶冯的态度暂且还算符合常理,通过反省自身,自知眼界、能力等各方面都自愧不如,而形成强烈反差的则是刘冰,丁元英已然看透了刘冰的秉性,屡次给尽他知错能改的机会,奈何天性使然,最终落个跳楼自杀的悲剧。

  反观叶冯二人,基于有连接格律诗、乐圣和王庙村之间的纽带作用,冯最终的结局还算是很有发展前途的,而叶呢?更多的是回归世俗大众的生活,终究不能以自己对音响的情有独钟来作为余生的支撑,也终将成为路人。

  在丁元英给芮小丹准备的这份“礼物”当中,丁采取的是“杀富济贫”的策略,最后传递出得救之道的思想,所谓“扶贫贫不离,杀富富不去”,所以丁早已断定自己的扶贫,最多只能是让他们趴在井岩上看一眼而已。

  而基于受过高等文化教育,毕业后留在北京并有机会在丁元英的公司做事,本就是对肖亚文的一生做出了一个诠释,在无依无靠的背景下,想要立足于北京,肖通过分期购房,到最后抓住机会成为格律诗音响公司的董事长,由此向着人生的巅峰一步步迈进!谁又能说这不也是我们多数人想要改变命运的一种方式呢?归根结底,还是文化属性的不同,决定了不同的人生结局。

  文化属性这个词在现在固然不陌生,而剧中的丁元英似乎是站在上帝的视角,俯瞰众生,殊不知,彼时,文化属性还是一个刚诞生的一个新词,王庙村落后的经济状况,脱离不了受教育程度低的人的桎梏,这是时代的产物,也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文化属性无论是对个人还是民族,都有着非常重要的现实意义。

  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历史文化是光辉,是灿烂,对此我深信不疑,但如若传统和习俗能过过客观规律的筛子,也是一件好事儿,毕竟衡量一种文化属性不是看他沉积的时间长短而是要看他与客观规律的距离。

  一直以来,我国推崇儒家文化,从个体来讲有仁、义、礼、智、信、恕、忠、孝、悌等德目,这本没有错,但是不能说中华民族的骨子里就是弱势文化,中庸一词似乎更为恰当。

  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救世主,唯有文化自觉。

  改变命运,扭转乾坤,不是寄托于希望和幻想,而是自己思维上的转变,对方法和理论的科学运用,把自己从传统的意识领域里摘出来,反观透视自己的经历,从而得以升华,才是致胜之道。

  天道,一个太过于宽泛的词汇,“道可道,非常道”,我们基于电视作品,择其中一隅,就文化属性浅谈自己的感悟,也算不上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吧!   行走尘世间,不做无知人。

篇二  电视剧《天道》演绎了1995年丁元英(男主角)在柏林解散私募基金,回到中国某古城隐居,与年轻女警官芮小丹(女主角)结识。芮小丹被丁元英的个性和才华吸引,心生爱慕,两人擦出激情的火花。之后,为了送给芮小丹一个神话礼物,丁元英以非常规的“劫富济贫”方式帮助王庙村扶贫,从而引发社会各色人等在同一文化属性下展现出来的不同人性的故事。

  该剧改编自小说《遥远的救世主》,其剧情基本上沿袭了小说人物命运的脉络,故事情节张驰有度,剧中人物性格特色鲜明,加上演员精彩的演绎,是一部可看性比较强的电视剧。

  《天道》中让人印象最深的是关于文化属性思考。文化属性是什么?引用丁元英的话,“透视社会依次有三个层面, 技术、 制度、和文化。小到一个人,大到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任何一种命运归根到底都是那种文化属性的产物。强势文化造就强者,弱势文化造就弱者,这是规律。也可以理解为天道,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剧中透过丁元英的视角对文化属性的思考和解读,非常有深度,也比较耐人寻味。从这句话可以看出,丁元英看到了文化属性对人生命运的影响,但他没有意识到这个影响在他心中种下了一道观念的藩篱,成了他画地为牢的囚笼,他到古城隐居,他认为佛法“可悟不可修”,以及他对人和事的算计,无一不是这个影响在他身上的映射。

  丁元英长年在德国留学及工作的经历,让他具有了西方文化的价值观,即竞争意识,竞争的结果是强者胜。而丁元英作为一个强者,他参透了文化密码,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趋势,这让他具备了在股市巧取豪夺的能力,也有了力量去左右和影响他人的命运。这形成了他的强势思维,表现在行为上,就是征服和掠夺,于是他不遵守世间法则,利用文化密码在法律真空地带对中国股市进行屠杀性掠取;为了送给女友一份神话礼物,利用法律漏洞和农民急于脱贫的心态,设一个具有杀伐之气的扶贫局,把多人都网在其中;算准了人性,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考验人性,而最终导致林雨锋、刘冰的自杀。这也是丁元英未出场,就被评价为“可以是魔,是鬼,但绝对不是人”的原因。

  丁元英喜欢谈经论道,但更像是坐而论道,他自认掌握了文化属性,却没有抓到文化之魂,他没有认识到正是传统文化之魂,推动了中华文明五千年生生不息。这个魂便是效法天地,唯道是从,这是一种天人合一的文化。剧中丁元英、林楚风二人到五台山探访高僧时,丁元英谈到了对佛法的认识,他说“所谓真经,就是能够达到寂空涅盘的究竟法门。可悟不可修。修为成佛,在求。悟为明性,在知。修行以行制性。悟道以性施行……。”他的一句“可悟不可修”就可以看出他的境界,他的认知仅停留在知的层面,不愿在行上约束自己。正是因为他不愿在行上下功夫,所以形成了他不管做任何事情,在任何地方都爱钻空子,喜欢走捷径,爱冒风险的行为模式。剧中五台山寺庙的平台上,韩楚风掏出烟给丁元英一支,问:“佛门净地能抽烟吗?”丁元英笑笑说:“栏内是净,栏外是土,靠着栏杆就能抽。”这一言一行无不透露出他的精明和算计。

  丁元英似乎看透一切,包容一切,高高在上地看着众生在红尘俗世挣扎浮游,他把自己看作救世主,却不是真正的救世主,他的行为不含悲心,无关救赎。他在王庙村扶贫,不考虑整体和长远,不关心村人的命运,不关心扶贫的结果,甚至不关心王庙村的后续发展,他只关心文化属性与得救之道的讨论,因为这才是他送给芮小丹的礼物。他想游离于文化之外,却不能全身而退,他做私募,做扶贫,包括与芮小丹的爱情,最后的结局都是为社会所不容,讨来一片骂声。剧中借用芮小丹审理王明阳的对话,与其说是为王明阳找灵魂归宿感,不如说这也是丁元英这种带有灵魂负罪感的人性本能的需要。他到古城隐居,恰好是一种寻求避世求解脱的心理。剧中林楚风借用尼采的话“更高级的哲人独处着,这并不是因为他想孤独,而是因为在他周围找不到他的同类”来评价丁元英,其中深层次的原因也正好说明丁元英的认知不落地,不究竟,所以他的灵魂无所皈依,其人生注定是飘浮不定的。

  丁元英有丰富的人生阅历和足够的悟性,他以“觉者”自居,但他既不能把握“栽者培之,倾者覆之”这一天道规律,也没有超越文化中惟命是从的价值判断体系,很明显,他不是真正的“觉者”。智玄大师说他已经踩到得道的门槛了,离得道只差一步,进则净土,退则凡尘,只是这一步难如登天。我的理解是,这一步之遥,就是佛与魔的一念之差。丁元英掌握的文化密码就象一把双刃剑,用好了能造福社会。但丁元英却把它当作掌控他人的武器,他在王庙村设扶贫局,算定了格律诗公司的发展,算定了乐圣公司的命运,但当格律诗公司面临被起诉困境,叶晓明等人对他心生疑虑之时,他故意不将自己的全盘计划告诉他们,其真实的意图就是考验他们的忠诚和信任程度。最终三人因为忠诚和信任度不够强而离开公司,只有自始至终对他深信不疑欧阳雪成了最后的受益者。在这个扶贫故事中,我们可以看出丁元英骨子里是喜欢唯命是从的人。他的强势思维让他不顾及他人感受,随意摆布他人的命运,让人敬而远之,最终落得个孤家寡人。以“觉者”自居的丁元英必然是孤独的。

  《天道》能引人以思考,这思考是对文化属性的深入探求与认知,更是在掌握文化密码之后的选择,是启迪人以觉悟造福人类和社会,还是让它成为私有武器而任意杀伐?看罢电视,我想每个人的心中自会有一个答案。